重了,他不敢说,他说出来,害了我。”
“我当时就觉得这事儿不简单,便不再问,给他弄了些吃的,想着让他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真要是有人追杀他,在我这里,至少能躲几天,等人家找上门来,我再出面跟他们谈,毕竟大家都是求财,给钱就能办事儿。”
“可是他却说,他的事儿谁都管不了,除非找一个权倾朝野的大人物来主持公道,最好这个人必须敢于面对一切不畏强权才行。”
傅承安隐约知道了后面的事情,朱老板看着略显一些紧张,“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这种人是不可能与官打交道的,我们看见当官的躲都来不及,本想在劝劝他,结果他就跟我说,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一定可以帮他。
傅承安指了指自己,“我?”
朱老板点点头,“是,他说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一定可以帮忙,至少他说这个人不会同流合污,不会要他的命。”
傅承安问道:“为什么是我?我不权倾朝野,我也没多少权力,他就这么相信我?”
朱老板道:“我当时也觉得奇怪,也是怎么问的,但是他说,你虽然年轻,但你身后有傅家,有刑部,他听人说过你的故事,林家当年的案子错综复杂,可是你最终也是查的水落石出,能致自己危险于不顾也要查清真相的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那到底是什么事儿呢?我没有见过他,或者,更准确的说,我没有见过活着的他。”
这次换做是朱老板愣神了,“傅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活着的他,何老他怎么了?”
傅承安道:“前几天,上津各家名门望族都收到了一个可以的包裹,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些碎石块儿,这些尸块儿就是何老。”
“他死了?”
“是,所以我说,我没有见过活着的他,如果说,他有事儿找我说,那么,他的遇害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