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替那些见不得光的文物找买家的何老。”
“对,就是他,你可见过他了?”
洛书恒和严津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傅承安也微微一愣,但瞬间他又想到了关键点。
“朱老板,你认识何老,他说要来找我这样的话,是吗?”
朱老板面色凝重的点点头,“正是,他之前来找我,说是自己发现了意见不得了的宝贝,他说这件事非同小可,他不能擅自做主,他还说,自己跟冥器打了半辈子的交道,这一次他想做一回好人。”
傅承安反问道:“他见你是什么时候,你把这前后所有事情都告诉我,越详细越好。”
朱老板定了定神,忽然转身离开,但没有走多远,都是转过身面朝墙壁把自己的衣服拉开一点儿,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枚怀表,递了上去。
傅承安一见,便愣了。
这块怀表与自己身上的这块如出一辙,是一个系列的。
“差不多一个星期前,我见过他。”
傅承安心里算着时间,差不多也就是碎块儿出现前的时间。
“接着说。”
“那天我出手了一件冥器,傅大人,我们……”
傅承安道:“有些事不归我管,我也不会多事,规矩我懂。”
朱老板又看向严津和洛书恒,二人朝他点头,这才让朱老板放下戒心。
“好,我继续说,那天晚上我出手了一件冥器,那玩意儿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一定认识,但是,这东西见光即死,所以我们是晚上出手,交易完成之后我就绕路回城。”
“上津比不得京城那么戒备森严,因此,我花了一点儿钱都买通了守卫,在宵禁之后顺利入城回到家中,我以为,这一单成功之后我就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带家里人去外面走走,所以,那天晚上我很早就休息了。”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