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的案子牵扯甚多,咱们行动处人微言轻,真要是查下去,也会阻力重重,累得很。”
他把傅承安当自己人,说话也没什么忌讳,傅承安听在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阻力?
他一个刑部的官查惠婴堂的时候又何尝不是阻力重重,只是快刀斩乱麻,有人扛下了这个事儿,不然,他继续深挖也同样会阻力极大。
“我先回去,你整理好一切给我送来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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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安独自一人来到案发现场,也就是钟楼的密室中。
这里,曾经躺着三具尸体,案发现场尸体的位置已经有人用白石灰画出了轮廓,血迹依然还在,干涸的的痕迹依旧触目惊心。
大片大片的血迹,足以证明这个凶手下手很准,一刀动脉,然后扭断颈骨窒息而死。
双重保障,让死者没有任何可以抢救的机会。
他进门后站在中间的高台旁边,四周有四只铜制仙鹤作为守护神的雕塑,他挨个检查,却忽然发现一个之前没有发现的疑点。.??m
一只仙鹤的嘴,最尖端的位置上竟然有一点黑色的物质附着在上面。
他戴上手套,轻轻地去触碰那块黑的物质,白手套便沾到了一些黑色的粉末,他放在鼻子处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把这些黑色粉末放进一个茶杯里,兑上一些水之后,便是血迹。
“三名死者身上皮肤完整没有破损,而这个仙鹤嘴尖上的血迹应该就是凶手留下的。”
他坐在椅子上去观察四周,试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黑衣人从大门进来,两位大人以为是同僚过来交接班就放松了警惕,然而,进来的黑衣人先发制人杀了一个,而另外一个在此时反应过来就开始挣扎和奔跑,这里地方不大,他们在追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