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纸呢?”
阮文昭愣了一下,呵了一声,“我就真的不该管闲事,反而把自己置于泥潭之中,我也是好心好意,我不想让一个无辜的人枉死。”
“可是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什么?”
“你告诉我,死者是谁?”
“我不知道。”
“阮文昭,你大概不知道,新历刑法中,旁观者未施以援手间接造成人员死亡的,也有刑事责任。”
阮文昭大概是真的没想到这一点,有了慌神,“真的假的?就算是真的,我也没旁观啊,不然我还能活着站在你面前?”
傅承安道:“你自然有你的办法,我自然也有我的办法去查,死者是谁?”
阮文昭冷笑一声,“前朝的天妃陵被盗了,你知道吗?”
傅承安摇摇头,“没听说。”
“肯定不会公布,多丢人啊,墓里面丢了一件青铜器,这件东西不能见过,盗走它的人自然也不会把东西留在身边,总要出手的,但是处理这些宝贝的人可不是一般人,你可以查查这些人。”
他说完,也不等傅承安反应过来,便消失在了黑夜中。
吴长风要开枪,被傅承安制止了。
“他敢来,就是有备而来,你开枪,也没用。”
吴长风满脸担忧,“老大,你信他说的话吗?”
傅承安凝视着黑夜,乱葬岗上的风凉飕飕的,一点儿没有春意。
“狗咬狗一嘴毛,我们只要看着就行了。”
说完,便捡起地上的手电,招呼一声,“走吧,回去。”
吴长风赶紧拎着铁锨跟上,二人回到城里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傅承安回到家,发现大门是开着的,傅成君站在门口焦急的等着。
看见人回来,立刻扑了上去,“你去哪儿了,吓死我了,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