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您说咋走就咋走。”
傅承安和华励在马车里面,隔着厚厚的门帘倒也安静。
车夫年纪大了,赶车很慢,也是怕出了篓子自己扛不住,傅承安到也不催他,就这样一路慢慢的走,到也没人怀疑什么。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惠婴堂重兵把守,而相隔一条街,就是傅家的祖宅。
此时,因为傅连曦和傅家没落的原因,这里又重新变成了废宅。
大宅最里面有个翻修好的小院儿,傅承安带着华励走进去,里面满满当当的两张单人床,可见这里是曾经是府上下人或者是花匠住的地方。
“你饿不饿,我去弄点儿吃的进来。”
华励点点头,“你要出去吗?”
“不用,菜园子里野菜,咱们凑合着吃点儿。”
华励嗯了一声,帮忙弄好了晚饭,二人吃了,天也黑了。
不敢点灯,只是借助蒙隆的月光,二人格子坐在自己的床上,冷的瑟瑟发抖。
“华励。”
“嗯?你在叫我吗?”
“是,我在叫你,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吗?”
华励摇摇头,“不是,我记得很多片段,但是,串联不起来,我记住里面的人,那些片段我只能看见他们的脚,看不到脸。”
傅承安又问道:“你说他们把你关起来?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儿,有多久了。”
华励摇摇头,“不知道,我那里都是黑夜,我除了吃饭可以看见光亮和人之外,其余时间不是睡觉就是在黑暗中度过,他们每天给我打针,打完之后我就会很困,醒来就会很难回忆起自己之前发生的事儿,久而久之,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全是碎片。”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给你打针?打的又是什么针吗?”
华励努力的回忆为数不多的片段,忽然,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