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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了,傅承安从房梁上跳下来,他以为这帮人说的是自己,可是转念一想,却又不对。
他们说的应该是另一个人,而这个人,极有可能也在查这个案子,而且还与自己有关。
这个人......华励?
傅承安现在可以肯定出现在他面前的一共有两个华励。
一个是喜红楼的花老板,一个是那个精通易容术且帮助自己的易容大师薛先生。
而通过刚才的话可以分析出,他们要找的就是应该是前者。
傅承安也明白什么是孤掌难鸣,所以他改变了思路,既然工厂的货还在,这些孩子也暂时没有生命安全,那么他先找到华励,问清楚所有的误会,再多下一步计划。
他现在真的谁都不相信了。
他已经看不出谁是人谁是鬼了。
不久之后,傅承安出现在了大街上,他的易容早就失效了,便找了个水井洗了把脸,然后去估衣店偷了一套衣服,他身无分文,也只能先这样了。
不过,估衣店的人似乎对这些衣服并没有数量上的概念,所以他拿走了并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换上了下苦力底层人群冬天穿的棉袄,他感觉自己臃肿的像一个狗熊。
一个破口罩和一顶帽子成功的帮他掩盖了大部分面容,只留下一双眼睛,熬得已经有了黑眼圈,不似平常那般明亮罢了。
走在大街上,她以自己的经历推断华励可能出现的地方,最终选择了乞丐住的破庙。..??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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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破庙很多,城外更多,什么年代的都有,有的被当做仓库,有的传说闹鬼,有的则是被一些民间实力侵占,能让这些流浪者栖身的也就那么几个了。
傅承安一个一个的找,结果都没找到,就在他怀疑自己的是不是分析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