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亦声睁眼看着他,眼底冰冷的像融进了一座千年冰山,“你不插手,他不会有事。”
余粮不在说话,拿出一封信来放在他的茶几上,简单整理下自己的西装,临走时说道:“徐老大给你的新任务,莫大人一帆风顺哦。”
莫亦声迟了半个小时之后才打开那封信,他的随从此时上来提醒他吃药,服了药的莫亦声略显困倦,但还是把这封信看完了。
“刘荣呢?”
“老爷,刘大人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不过听说湘南铁路最忌频出事故,要不要给刘大人派一辆专列。”
“刘荣啊,你也说了,频出事故,这说明有人猜测他要进京了,如果你现在派一辆专列去,这不明摆着告诉人家,刘大人却是进京了吗?”
刘荣道:“那就只能让刘大人自求多福了。”
莫亦声没说话,药效已经发作了,他在刘荣的搀扶下会卧房去休息,而此时,身在牢房里的傅承安,却刚刚睡醒,动动胳膊就感觉针扎一样疼。
地板又凉又硬,勉强站起来活动下筋骨,一盏小煤油灯也快坚持不住了,于是他拿着自己吃饭的碗狠狠地敲击木质围栏,当当当当的声音吵得看守的人睡不好。
“敲什么敲,你要死啊。”
傅承安十分认真的点点头,“是啊,你赶紧去找你们花老板过来,你告诉他,再不来,我就去阎王爷了。”
看守的人气急败坏的转身离开,因为华励走之前确实交代不能让他死,一切要求尽量满足,只是不能让他出去。
打了电话,很快华励就到了。
傅承安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十分钟。
按照他进来时候的路程计算,华励很可能住在附近,或者就住在上面。
“看来这批货是真的很重要了。”
傅承安心下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然而华励却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