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而已,一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没有人敢在说话了。
怪怪的脱衣服裤子,光着身子坐在大圆桌前开始吃东西。
难得一顿美味,所以大家都拼了命的吃,因为此时此刻,大家心里都明白了,这一顿之后,不知道下一顿是什么。
吃饱了喝足了,傅承安等人就跟着工头来到了一个房间,在这里,他们被分配在不同的岗位上,很多机器他们见都没见过,上面前都是洋文。
傅承安假装学的很认真,等到大家都学会了使用之后,上面的一个大漏斗就开始往下掉一块一块的黑褐色的东西。
这个味道,傅承安十分熟悉。
是白膏,原来,白膏最初的形态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这样的情况比她想象的要严重的多,这已经不是非法雇佣劳工的问题了,也不仅仅是单纯意义上的谋财害命了。
流水线的工作很快,稍微分神就会挨打,刚上工的几个人被打的遍体鳞伤,到地上哀嚎哭泣,傅承安也挨了几鞭子,但他却表现出一副很镇定的样子,工头看他这样气得不得了,拽着他的脖领子扔进了小黑屋,美其名曰好好反省。
然而,那个管事儿的人无论怎么样都想不到,自己马上就要倒霉了。
傅承安从他身上顺走了钥匙,开了门之后在这一带逛了一圈,发现了三个空房间,还有一个水台,水台里的水是活水,京城的边上有很多泉眼,这里地处偏僻,有个泉眼也不奇怪。
然后他把偷来的钥匙埋在这个水台的旁边,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回自己的小黑屋,把门锁又锁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傅承安是被踹醒的,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人,忽然笑了。
“我真是到哪儿都能被你抓到,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华励也笑了,手下给他搬来了椅子,他坐下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