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二人聊了很多,余粮没想到傅成君会懂得这么多知识,尤其是是收藏方面,她更是有心得。
而趁机溜出来的傅承安本想独自去惠婴堂看看,结果走到半路就被人给截胡了,像捆粽子似的捆了个结结实实扔在汽车后备箱里,颠簸了一路总算是到了地方。
这地儿,傅承安不用看,鼻子闻了一下就知道是哪儿。
他自己的杰作,怎么会不熟悉。
脸上的黑布被撤了,手脚的绳子也松绑了。
傅承安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到底要干嘛?”
华励一身黑色长衫马褂的站在村口,目光冷冷的盯着他。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喜欢放火呢?”
傅承安切了一声,“只有这一次,再说,老人们常言,玩儿火尿炕,所以我不喜欢这个。”
华励气的攥了拳头,“你就是故意的,我恨我把你的身世告诉你,你恨我毁了你的豪门的生活,所以,你就烧了这里,你早就查到这里的地下工厂与我有关,所以你就要毁个干干净净。”
傅承安立刻摇头,态度也端正了很多,“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再告诉你一句实话,我压根就没找到过这里的工厂,孙多金那个废物只带我来到了这里,并没有找到工厂的入口,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你有一点说对了,我就是故意的,因为我想打乱你们所有的计划,让那个暗中监视我的人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他大概也想不到,我会点着这把火把自己送进牢房里吧。”
华励气的朝他扔出一个账本,“你烧了这里,烧了喜红楼,我真的不明白,你究竟想干什么?当官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
傅承安心底叹气,果然仇恨能让人屏蔽双眼,蒙蔽内心,甚至连智商都下降了。
“华励,如果以非要这么认为心里才痛快,那你就这么想吧,但是我没做过的我不会承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