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真不知道,我也是被人骗了,我只是想赚点儿外快,我也是被人骗了。”
还是不说啊。
傅承安没办法,而此时任何刑具对他而言估计也没什么作用。
第三枚银针扔了,火盆也踢倒了。
许多金看的胆战心惊,心说他这是要干嘛?问不出来就把自己逼疯了?
未知的一切才是最可怕的,许多金此时此刻,心里真的是七上八下了。
只见傅承安一拍手,门开了。
门外两个人拖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走进来,姑娘的头被黑布罩着。
许多金立刻慌了,但那姑娘似乎是晕过去了,所以他说话也没了什么顾忌。
“二爷,您有什么话问我,有什么火冲我来,不关她的事儿。”
傅承安冷笑一声,伸手摘了那女孩儿的黑布套,捏着她的下巴让许多金看个清楚,“长得这么好看,应该能有个好价钱的。”
许多金立刻慌了,他爱这个姑娘,他赌也是为了这个姑娘,为了她,要他的命都行。
“二爷,二爷我说,我都说,我求你不要伤害她。”
傅承安捏着姑娘的下巴,朝他身边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赏你们了。”
许多金立刻急了,“傅承安,亏你还是刑部的官,你怎么能做这么卑鄙无耻的事儿呢?她还是个姑娘,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快放了她。”
傅承安笑了,“哎呦,认出我来了?说说吧,怎么认出来的?你还见过刑部的谁?”
许多金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关心则乱,这话一点儿都不假。
心理防线一旦被攻破,那说什么都是漏洞百出。
许多金看着那姑娘,忽然有一种置生死度外的慷慨“我喜欢她,可是那个老女人要十万两银子才能给她赎身,我没有钱,我就想去借钱,可还是不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