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关起来也是为了让你不要继续查了,反正那老不死的也死了,我这个官也稳稳地做上了,这场乌龙我想尽快结束,可是你不依不饶的非要往下挖,我被逼得没办法了,只好跟他谈,我希望他可以劝劝你,可没想到,华励却用我父亲的死来数落我,我心中有愧,按理说这也是个铲除三条里的机会,可是我跟父亲其实没什么感情,不然我也不会容忍二叔冒充我父亲三年而不吭声。”
“三条里是什么人,如果三年前,他们知道我识破了二叔假扮我父亲冒充官员的话,为了自保,他们也一定会灭我的口,只怕等不到刑部查出证据将其问罪,我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所以,当年我不追究,如今我也不想与三条里有任何牵扯,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做我的官,所以我求华励不要再追究了,也让他劝劝你,就这么算了,结果,华励死不同意,口口声声说我也有罪,私自窝藏赃物巨款,伪造证据隐藏真相,他说要把我绳之以法,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崔锦绣却同意了,她说这件事如果追根挖底,到后来也是会连累他们二当家,她想息事宁人。”
“后来呢?”傅承安问他。
“后来,崔锦绣和华励谈了很久,我也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华励这个人即便是心里答应了,嘴上也不会跟我服软,所以我就暗中制造了一些状况,让华励趁乱带着崔锦绣离开了。”
“所以,我根本没有理由因为华励的离开而展开报复,更没有理由去烧了他的喜红楼。”
傅承安叹了口气,他相信李牧没有撒谎,毕竟从种种迹象表明,他的确是一直在努力的阻止自己查下去,明里暗里的都想适可而止,就连那晚他们在井边对峙时说的狠话和威胁,也仅仅是李牧故意的,他只想把傅承安逼走,让他快点儿离开。如果他真的烧了喜红楼,那就真的如他所言,引火上身没完没了了。
“李牧,他们俩见了我,什么都没跟我说。”
李牧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