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和李牧都是在一个地方出生的,一件破烂的小草屋里,精疲力尽地母亲用自己的衣服偷偷藏起来一个孩子,而此时,外面闯进来一个人,带走了另外一个。
带走的是李牧,被藏起来的是李成。
天壤之别的生存环境,让李牧成为了心思缜密的官二代,而李成则混迹世间,成了一个好吃懒做不求上进的大烟鬼。
家被他抽没了,母亲被他抽没了,什么都没有的他,临死前见到了自己的亲弟弟。
李牧找到他,告诉他一件只能是他们兄弟俩才能办的事儿。
………….
傅宅。
傅承安坐在八仙椅上看着地上的鸟儿发呆。
十天,这十天他都在昏迷。
傅成君进来看见他就问:“二爷,前院开戏了,老夫人让您过去呢。”
傅承安嗯了一声,换了一身衣服就出了门,他去了李家的桐油仓库,跳上屋顶一个瓦片一个瓦片的查看,让他吃惊的是,瓦片都是旧的,并不是新的。
横梁原本断裂的地方也完好如初,只有外面一圈有裂痕,也已经用钉子定住了。
傅承安从房梁上下来,仓库内的桐油瓮整齐的摆在一起,原本弄脏的地面也已经重新用柏木重新铺设了一遍,但傅承安用匕首还是刮下来一些桐油碎屑,傅承安算了算这些修复的费用,心里有了几分猜想。
不义之财,才能用的这么豪爽。
傅承安从李家仓库出来,傅家前院开戏了,宾客也陆续到场,热热闹闹的人群中,李牧也在其中。
台上的戏喜气洋洋,台下的人勾心斗角。
傅承安坐在那里不动声色,李牧也坐在自己该做的地方静静的看戏,这次请来的戏班都是一些新人,大戏班是要封箱的,能坚持到大年初一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这正月十五是无论如何也请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