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换成傅承安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我自己回来的?”
傅承安点点头,“您自己雇了一辆马车回来的,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睡觉,说什么火车上几天几夜没合眼,二爷,您到底去哪儿啊,不是说去的湘西吗?怎么感觉您去的地方比湘西还远呢。”
对此,傅承安无言以对,他甚至都没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他自己回来的?他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最后停留的记忆是在京兆站,他被人打晕。
“成君,华励回来没有,有没有一个叫李牧或者崔锦绣的姑娘找我。”
这别的人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一个姑娘,这就让傅成君十分恼怒。
“二爷,您在胡说什么呢?哪儿来的姑娘?”
傅承安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也懒得浪费口舌,赶紧穿衣服下地准备洗漱,他想去喜红楼看看,如果华励回来了,他一定先去喜红楼落脚。
而崔锦绣初来乍到,也必然会跟着他一起,至于李牧,肯定在李家。
傅承安想的很好,先去喜红楼,再去李家。
他觉得把自己送回来的应该是华励或者是李牧,为了避嫌又或者是其他原因,他们没有现身,所以也就变成了傅成君口中的那个“自己叫了辆马车回来”地场面。
他很快洗漱完毕,不顾傅成君的阻拦,交代晚饭可能不在家吃之后,便来到车库开走了一辆家里新买的汽车。
青楼妓院在正月前半月是比较忙碌的,很多没办法回家的人需要找个地方乐呵乐呵,而回家的男人也在初五之前干完了所有该干的事儿,剩下的时间也想要聚一聚,而这个聚一聚的地方自然也是一个可以吃喝玩乐的好地方。
果然,临近中午的喜红楼就已经十分热闹了,这里白天的场子是文化交流,这是一种很文雅的说法,如果再通俗一点儿的话,那就是文物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