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忆秋都气笑了,这女人还真会算计,可惜她不吃这一套:“孩子姓卢还是姓齐,都不关我的事。你要想让孩子姓齐,就自己出钱给他们买套学区房。”
“我没有钱。”
鲍忆秋笑着说道:“你那幅画现在价值上千万了,卖掉那幅画换套好的学区房绰绰有余。”
齐鸿将那幅画当命根子一样,哪舍得卖:“那幅画,我要作为传家宝传给儿孙的。”
鲍忆秋一句话将他堵得脸色发青:“子恒估计就这么一个孩子,你不想传给巩雪的儿子,以后还是给他。这样等你百年以后,就是给卢家的人留了件传家宝。”
齐鸿脸色铁青。他之前觉得离婚是解脱,却没想到离婚后鲍忆秋就变了一个人,不仅每次怼得他哑口无言,连儿子都不管了。
鲍忆秋不想跟他扯了,表示自己有事要去办,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他扯。她现在真的不耐烦看到齐家的人,包括齐子恒在内。只是终归是自己儿子,做不到将人打出去。
齐鸿很生气地说道:“鲍忆秋,你现在是钻钱眼里去了?”
鲍忆秋听到这话,仰头看着他,嗤笑着说道:“你知道吗?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听了葛红姐跟李姐她们的话,觉得年岁大了离婚让人笑话。我若是在子恒考上大学那年就跟你离婚,我就能早十年过上轻松舒适的日子。”
回想起以前,她真觉得自己傻透了。出钱出力累死累活还被所有人指责,现在呢?什么都不用管,每天都开开心心。去年回学校办事碰到以前一个同事,别人还问她是不是做了医美。她说没有还不信,说没做医美怎么看着比以前年轻了那么多,她当时开心得不行。
看着神采奕奕的鲍忆秋,齐鸿心里堵得慌。当初离婚他认为鲍忆秋肯定会后悔,结果鲍忆秋过得很滋润,反倒是他再娶后还是总为钱吵架,让他烦不胜烦。
一个多月后葛红给鲍忆秋打电话,言语之间那幸灾乐祸啊:“忆秋,巩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