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瓶,才继续跟她讲:
“这里头最核心的问题,一是版权费给多少?二是是否涉嫌抄袭?我跟你讲,都很要命!”
周围是打理得很好的梯田,种着各式各样的蔬菜,每样都只有一小片。
亭子外边,就是一片黄瓜架。
一根根黄瓜不像超市里那么直溜,长的长短的短,胖的胖,甚至还有长成哑铃型的,两头胖中间细。
赵福霖伸手摘了一根,手心里搓掉刺,洗都不洗,就“咔咔咔”的吃了起来。
“他家黄瓜连化肥都没用,不打农药,全是黄瓜味儿,来,尝一根?”
倪冰砚叹气:“一路上山,您已经吃了仨西红柿了。”
之前怎么说的来着?
全是西红柿味儿。
赵福霖也不尴尬,见她不要,又问端木梨:“小梨来一根?”
倪冰砚不好意思偷吃人家的东西,端木梨却洒脱得很,反正赵福霖敢这么干,那就不会有问题。
闻言,直接放下包,去地里选了两根长得齐整一些的,一根递给倪冰砚,一根塞自个儿嘴里。
“这天气这么热,啃根黄瓜也挺好。”
“还是小梨好,不然我一个人被抓了,等下要一个人洗碗,现在就交给你了。哈哈哈!”
赵福霖挤着小眼睛,笑得特别贼。
端木梨却不当回事。
哪有让客人洗碗的道理?
让赵福霖洗,那是因为他们关系好,不讲究那些,她俩第一次来,绝对不可能!
嫌她俩无趣,赵福霖一根黄瓜啃完,又揪了一根慢慢啃,一边啃,一边继续之前的话题:
“版权费行业里都有潜规则,网剧什么价?专供电影频道那种多少钱?大荧幕的片,又是多少钱,都有个范围。
“你刚入行不懂,开低了开高了,都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