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己的手机看了很久。
“你好?”
猜到她多半是余丹青,倪冰砚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凑过来盯着她手机一直看,给人第一印象就不好。
“啊!哦!不好意思,冒昧问下,你刚看的那个照片,哪里看到的啊?”
放过自己就是放过他人,不做情绪的奴隶,宽容的过好每一天就挺好。
人家正儿八经的找了个话题跟她聊,还为刚才的举动道了歉,也没必要揪着不放。
倪冰砚就把自己在伦敦钓鱼,从一个公园里,把这条项链钓起来的事情说了。
听她说完,余丹青就激动得把右手里的墨镜,拍到了左手心。
“哎哟!这下子,也对上了!”
“什么对上了?难不成你见过这项链?”
余丹青一屁股坐到她另一边,夹在她和严谨中间,也不管其他人反应,就喜滋滋道:
“等下,我给你看看我祖母年轻时候的照片,你就知道了!”
说着,竟登录网盘,找出来一张黑白照片。
年轻的男人女人依偎着,站在花木扶疏的院子里,笑得格外灿烂。
在她脖子上,正好戴着那条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