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拉了起来。
桑沅放好遮阳伞,立刻伸手拉住鱼线,熟练的把鱼取了下来。
结果他单手抖开鱼护的时候,一个没抓稳,鲫鱼一溜,又钻进了水里。
两人面面相觑,桑沅尴尬得要死。
其实上辈子他也经常陪倪冰砚钓鱼,解鱼抄网之类的活儿他是干熟了的,刚才不过是不小心。
“哎,都怪你,笑什么笑啊?我光顾着看你去了,给了鱼儿可趁之机,哎!你说,它会不会回家报信啊?回头七大姑八大姨都不来了可咋整?”
倪冰砚啐了他一口,脸上的笑却愣是没有下去过。
鱼儿跑了还能咋整?赶紧挂饵重新来过呗!
打窝撒了那么多料下去,正是上鱼的时候。
见她不说话,知道钓鱼需要安静,桑沅就把自己的折叠椅搬过来,挨着她晒太阳。
旺财拴在树下,靠着大树吹着自然风,睡得很香。
桑沅本想着上鱼了就帮着解下来,结果刚躺下没多会儿,他就睡着了。
昨晚激动了一晚上,桑沅几乎就没怎么睡,早上的太阳暖烘烘的,也不晒人,瞌睡真是说来就来。
太阳光一点点挪动,不知不觉,就晒到了桑沅的腿。
倪冰砚看看头顶的伞,轻手轻脚的放下鱼竿,愣是把那插进地里的遮阳伞拔了起来。
估摸着太阳位置,她又轻手轻脚的把伞插桑沅身后去了。
见他整个人都躺在了太阳伞的阴影下,倪冰砚这才心满意足的找了个草帽戴上,继续挥杆。
大概来这钓鱼的人实在太多了,这里的鱼不太好钓,前前后后怕是花了得有一个多小时,她才钓起大小鲫鱼六条。
第六条上钩之后,很久都没有新的鱼儿咬钩,倪冰砚盯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不知不觉就躺到了椅子上。
昨晚桑沅睡不着,她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