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一直在火并。”
越牧轻声说:“我骑虎难下。不论走到哪,所有人眼里,我就是这群人的头儿,萨尼罗的城卫军找我谈,治安所也对我打招呼让我约束手下,市长查普曼也和我商议……你看,就是这样的,所有人都认为我是玉兔的头儿,这件事就变成了真的。”
“再后来,外地玉兔和本地群体冲突越来越严重……死的那4兄弟都是本地流氓团体的头目,和这个大背景是脱不开干系的。”
白丁顺势问:“所以你杀了白捡它们?”
“不,不是我。”
越牧摇头:“我没杀人,也没杀它们。我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死的,我只知道,那天晕晕乎乎的睡了很久,然后城卫军就冲进来将我以杀人罪抓起来,在我屋里还发现了白捡的尸体。比对之后,还发现我的毛发留在现场,染了死者的血迹……”
“阿丁,我希望你能帮我查明真相,替我洗脱罪名。”
……
听了白丁转述的情况,亚兹丹反问:“你相信它?”
“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如果说要真的采取极端措施杀掉竞争者,越牧不应该自己去冒险。”
白丁冷静地说:“他作为一群玉兔的领袖,完全可以安排手下去。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很可疑。”
“你说的没错。”
亚兹丹点头:“目前因为证据不足,一直没有找到凶器,无法对越牧进行直接定罪。”
“幽灵呢?”白丁问:“死者的幽灵没有找到吗?”
“死者幽灵不知所踪,疑似被灭口。不过有几个目击证人看到,杀死白布、白需、白久的凶手是一名陌生玉兔,不属于城内任何玉兔的容貌。唯一没找到目击者的,是死在越牧屋里的白捡。”
萨尼罗的治安所继续深挖。
桉发日夜晚,白捡四人在城内各地先后遇袭。除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