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低语:
“这件事情,为父终究还是失诺了,冉剑离与为父交手之后,重伤难愈,又孤立无援,大概便是这个时间点让那些人有了可乘之机,也许为父当时应当送一送那家伙的。”
许元唇角勾了勾,有些苦涩:
“父亲,这不怪您,您已经尽力了。”
当时的情况虽未亲身经历,但却也可以想象。
这老爹必须倾尽全力的瞒过皇族,而如此全力施为之下,冉剑离的重伤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至于护送冉剑离便更别提。
当时的这父亲已经被天意所盯上,若是扛着这份压力去护送冉剑离,那重伤垂死之人兴许就会变成他自己。
可问题是,隐宗是如何知晓冉剑离的准确方位?
从情报侧来讲,
隐宗那边理应连冉剑离还活着的消息都不应知晓。
内应?
更不可能。
整件事情,除了两位当事人外,这父亲只告知了他一个人,就连相府的一切高层都被隐瞒了真相。
许元终是问出这个问题:
“他们,怎么知晓冉剑离的位置?”
许殷鹤安静了一瞬,轻语说道:
“为父也非通晓世间万物之人,但这件事为父有两个猜测。其一,监天阁对天机的推演,算出了冉剑离.”
“这不可能。”
“理由。”
“未来已经陷入不可预测的大劫长夜,上次为了推测我的位置并进行刺杀,甚至不惜付出了半本衍天决的代价。”
“.”
第一次听闻三子的这份机缘,许殷鹤略显讶异,但也没有刨根问底,算是认可了这个理由,转而道:
“如此说来便只剩第二个猜测了。”
说着,许殷鹤平淡的抬眸望了一眼上方无云的万里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