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许诺长天,给他一个机会。”
“机会?”
冉剑离表情瞬间古怪,不解之意溢于言表:“你是想让他来说服我,带着剑宗投靠你们朝廷?”
“不知。”
“什么?”
“我只许了承诺,他欲行之事我也不知。”
“啧”
冉剑离轻啧一声,神色有些嫌弃,但忽然意识到什么,定神凝望向这黑袍中年人,道:
“若他与你想法相悖,又当如何?”
许殷鹤思忖数息,轻笑,淡然道:
“以他为准。”
“.”
声音在黑暗寂静的溶洞消散。
冉剑离却因此言瞳孔紧缩,半晌都未能说出任何言语。
以许元为准。
开什么玩笑?!
当权者培养继承人,令权力过度,也根本不是用这种法子。
“呼”
压下紊乱的心绪,冉剑离呼出一口气,叹道:
“你倒是真的很相信他,也真的很着急。
“相国,何须一意孤行?
“若无战事,你我做个安乐亲家不好么?”
“.”
许殷鹤视线静默,像是在看一个傻子般平静。
冉剑离则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呵呵,感叹之言不必当真。虽然这一世你我相交不深,但我也知晓你这种人行了一世的夙愿当是绝无摒弃可能。
“不过都说到这了,我总有一种咱们此生都不会再见的感觉,便把话说开了,其实从当年你名声鹊起之时,我便一直对你挺好奇的。
“许殷鹤,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
许殷鹤安静一瞬,颔首:
“国师请说。”
冉剑离深吸了一口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