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
“他的死,当年你不是已经查清楚了么?”
“太浅。”
“莫说当年,你三子那这一路走来,遭遇的那么多次刺杀,这么快便忘了?宗门行事,一向无忌。”
“是么。”
许殷鹤如释重负。
李耀玄却是皱眉:
“你信了?”
许殷鹤目光坦荡:
“你已无虚言必要,就如你方才所言一般,我与你一样。即便你认了此事,如今我亦会为了大局容忍。”
李耀玄沉默了数息,还是缓声说道:
“太快了”
许殷鹤挑眉。
李耀玄目露回忆,道:
“朕知晓你对血亲的态度,所以每一次谋划都得慎之又慎,许长天如此,许长安亦是如此,但那一次,宗门下手的速度很果决,情报传来不过一日,许长安便遇刺身亡。”
意思已然明了。
他事先知晓了一些内情,但没有阻拦。
许殷鹤袖袍下指尖微颤:
“最后的话,多余了。”
“不多余。”
李耀玄笑着摇头,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帝安的方向,话语悠悠:
“有些话若是憋着,总是不痛快,快临终了,除了那些家国大事,朕还会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许殷鹤,
“你说.咱们一起走了这么远,你我二人之间究竟是情谊更盛,还是仇怨更盛?”
“.”
许殷鹤沉默着,丝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
他太了解他了。
这个问题对方说出便是为了自答,根本不准备让他答。
而接下来发生的也如许殷鹤所想。
“朕思来想去,发现这些东西都不重要了,你我之间总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