窕背影一同消失在了云天宫的入口.
由于刚才的闹剧,大堂内的客人都惜命的离开了。
周围很很安静,只有一些强制被留下来的倌人还在奏着乐。
整个云天宫几乎算是被许元包了场。
坐在这塌了的软榻上自斟自饮,许元一杯接着一杯,心绪莫名有些惆怅。
皇党
王承平的老爹作为禁军统领自然是皇党,这玩意若是被他爹许殷鹤掌控了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政变。
而次相更是皇帝在朝堂制衡他爹的一个重臣。
若是真的与皇族当兵相向,到时候.
想到这,许元忽然想起了之前娄姬那老阿姨对他说的话。
“有些事情长天你不愿做,也必须得做,你父亲和李曜玄两人当年可是把曾经的朋友几乎都杀完了。”
一声叹息。
“唉”
许元放下了酒杯正休息一会,便结账回府,余光却见一个老熟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三皇子看着空荡荡的云天宫先是愣了一瞬,然后瞥见独自坐在雅座上的许元后,眼角开始止不住的抽搐。
他妈的。
这个瘟神没完了是吧?
他开一家勾栏,特么来拆一家?!
抬手示意前来诉苦的老鸨闭嘴后,三皇子深吸一口气平复想要骂娘的心情,缓步走到了许元身边,很是自来熟的一屁股坐下,笑道:
“许三少,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人惹了你?”
许元摇了摇头,从须弥戒中取出两张千两银票放在面前的酒桌上:
“没有,这是皇子殿下您的产业?方才和朋友小闹了一番被人误会了。”
三皇子见到银票,笑呵呵的说道:
“许三少客气了,这哪用你赔偿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去拿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