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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一个女人走了出来,看着四十好几,保养的很好。
“我老婆。”林新海说道:“喊人。”
“师母。”陈远喊道。
“干妈。”周升喊道。
陈远和周升面面相觑,随后两人都改了口……
陈远喊‘干妈’,周升喊‘师母’。
徐丽霞笑了笑,说:“快进去坐。”
林新海帮着将陈远他们的行李搬了进去:“在这边多住几天。现在休渔期,我也是闲着……明天带你们到处耍。还有,你们要喊我师父就喊师父,要喊干爹就喊干爹,别一会儿一改口。”
陈远笑了笑,说:“还是喊师父吧。喊干爹,感觉怪怪的。”
“也行……反正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陈远一头黑线,就感觉林新海在占自己便宜。
客厅里面,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忙碌着。
林新海道:“我女儿,林晓月。女婿王鹏……他们就是我经常提起的陈远和周升。”
徐丽霞招呼着陈远他们快些坐下。
林新海提了一瓶白酒,茅台飞天,再给他们拿来小酒杯:“好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今天多喝点儿。”
“哎。”
来到林新海家,这还是陈远和周升第一次见到林新海的家人,多少有点拘谨。
林新海给陈远他们倒了一杯酒,说:“这杯我先干了。”
陈远和周升也连忙举杯,干了一口:“您这是做啥啊。”陈远说。
“就是,可不像你的风格。”周升道。
“你们懂得,我就懒得说了。”林新海叹了口气,道。
林新海之所以离开船队,可以说是意外,也可以说不是意外。
远洋渔船上的生活非常枯燥,特别是单独的一艘远洋渔船,简直了,就是一座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