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孱弱了,空有机敏的反应,灵动的招法,最终却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卫韬低低叹息一声,转头看向已然呆滞的林廉邡,“林统领只是缩在帐中踌躇犹豫,却不知自家副将早已经和那边暗通款曲,就等着一切尘埃落定,便来接手这座大营。”
“先生是诚王爷派来的人!?”
林廉邡回过神来,连额头上的冷汗都顾不得去擦,当即抱拳深施一礼,“下官林廉邡,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不知王爷如今可否安好,下官近些时日一直没有得到他老人家的亲笔命令,所以便不敢轻举妄动,以免被他人抓住把柄。”
“林统领无须多礼。”卫韬思索一下,直接拗断了手中女子的脖颈,将尸体丢在帐内的地毯上。
林廉邡借着起身的机会,偷偷看了眼面前的男子。
在他的感觉里,这位完全就像是个文弱书生,别说出手杀人,怕是连鸡都没有杀过一只。
但是,这位刚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一抓,便将那诡异神秘的女子打成制服拿下,当真是应了人不可貌相那句老话。
卫韬缓步来到军帐侧边,打量着挂在那里的甲衣,缓缓开口问道,“林统领知不知道卫营副将的居所?”
“知道,阮副将住的地方不远,就在卫营附近的那座小镇。”
林廉邡正自说着,忽然烛火又是一闪。
军帐内便不见了那道颀长身影。
与之一同消失不见的,还有他日常所穿的官服甲衣。
“这……”
林廉邡左看右看,硬是没有发现那位究竟是何时离开,只剩下地上一具已经开始变得冰冷的尸体,还安静无声俯卧地上。
卫营副将府邸。
会客厅内灯火通明,笑语阵阵。
阮疆桦虽然身为副将,在整个京南卫营也算是说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