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充足,所以那位节度副使的大舅子找来找去,就将目光落在了南溟商行的头上。
也不知道是要时不时的狠狠吸上一口血,还是准备将之分割拆解,杀鸡取卵。”
说到此处,牧舫却又一摆手,“不过在我看来,那人应该也不敢太过分,毕竟这里是齐州府城,稍微顾忌一些脸面也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
….这种事情南老头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每次都能逢凶化吉,甚至还化敌为友,将阻力变成商行发展壮大的助力,倒是不需要我们操心。
据我多方打探听来的最新消息,好像南行首差不多和对方已经谈妥,无非是花些银钱买平安,甚至还可能因此搭上节度副使的路子,也算是祸兮福所倚的好事。”
卫韬点点头,“这么说,事情已经平息了?”
“基本上平息了吧,这件破事已经闹腾了有段时间了,最近一个月才算是真正消停下来。
想必便是有一方拿足了好处,就偃旗息鼓了呗,毕竟那边也是求财,而不是非要害命。”
说着,牧舫便端起茶盏,碰杯后一饮而尽。
“我和卫兄弟说起这些,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管好事坏事吧,都让你知晓一二,毕竟是咱们自家人生活的地界,多掌握些消息总归没错。”
卫韬微微颌首,“还是牧大哥想的周到,来,我再敬牧大哥一杯。”
牧舫又是一笑,“我修行上没有资质,心思上再驽钝一些,就连现在这碗饭都吃不安稳。”
就在此时,忽然急促脚步声从厅外传来。
紧接着咣当一声闷响,会客厅的房门被推开了。
一个三才门弟子满头大汗冲进来。
牧舫以手捂额,叹了口气,“都是些不长眼的东西,没看到我正在贵客吃酒,找打是吗!?”
那弟子单膝跪地,着急说道,“门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