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没什么,反倒一本正经的问她:“宛雪,好些没?”
“好……好些了。”她紧张兮兮的回答一句。
“你们这儿有糯米和雄黄吗?”我又问道,“哦对了,还需要一点酒。”
“糯米在厨房,雄黄和酒都可以去村里刘医生家买……”她的声音跟蚊鸣似的。
“我要去请人抬棺材,等会儿顺便买回来吧,你们在这里等我。”云溪抿了抿嘴道。
“云溪姐姐,我要跟你一起去!”刘宛雪有几分激动。
那语气,好像跟我在这看着,能把她怎么样似的。
“可以,那我们走吧。”
要出门的时候,刘宛雪抓着裙摆一溜小跑就前面去了。
云溪无语的看了看我,这才转身离开。
我耸耸肩,等她们走出院子,这才到厨房里找糯米。
还别说,想到昨晚厨房里发生过的事情,到门口都觉得里面阴森森的,忍不住发怵。
还好糯米就在门后,进来一眼就看见了,逃也似的捧了一把就飞奔向客厅。
不是我说,刘家这厨房的风水,那简直就是作死用的。
水缸立在楼梯口之下,看上去绿茵茵的,水龙头还滴答滴答的往里面滴着水,楼梯口又是整个厨房里最阴森的地方,这能不招脏东西?
等安葬完两个死者,一定得帮忙刘宛雪把水缸挪了,不然以后她一个人住这儿,难免不安生。
我用糯米给剑一包扎了小腿上的伤口,之后就坐在他身边,不敢乱走了,一直在研究他的面相。
最后面相没看出什么道理,倒是发现,这家伙眉心严重发黑,撞到的长虫精肯定不是普通货色。
长虫精,顾名思义,指的是成了气候的蛇。
这个称呼在东北一代最为普遍,民间闹长虫怪的传说,那方向流传出来的也当属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