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县衙大门被百姓围的死死的。
“凭什么不让我们自己卖粮?我们每年卖给官府,去除税银,勉强就能过个温饱,你们每日座在里面大鱼大肉,可考虑过我等的感受?”
“就是,现在好不容易有人高阶买我们的粮食,你们竟然还不让我们卖,到底是何居心,是怕自己吃不到钱了吗?”
……
县衙门口,百姓你一言我一言的声讨着县令,脸上更是一副深恶痛绝的表情。
要是以前,他们打死也不敢到县衙来闹事,就仓县驻扎的那一千军队,轻易就能将他们击溃,可是现在不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说驻军首领突然死了,现在没心情管他们。
起初他们也是不信,但随着事情越闹越大,也只有县衙的出面,他们也就逐渐信了这个消息,也就越来越放恣,今天甚至直接堵到县衙门口要刘昌给个说法,凭什么他们的粮食不能卖给那些商人?
要是以商人出的价格来卖,他们每家都能多得一半的钱,能极大的改变他们的生活。
所以哪怕知道围堵县衙是犯法的,他们依然来了。
县衙里。
“县令大人,外面的百姓都快将大门挤破了,您快想想办法啊!”县一位老者急的直抓自己的头发,他们在仓县干了这么多年师爷,从来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驻军千人长突然暴毙,一千驻军群龙无首,对仓县的事情不管不问,刘昌都不知道过去问了多少次,但连驻军的首领都见不着,还亏他每年往里面送了不少东西。
驻军这边没戏,刘昌又想着朝幽州太守求救,一共派了有七八波人了,但是都没有消息传回来,去的人也不见踪迹,以刘昌的经验这些人恐怕都是凶多吉少。
“办法?想什么办法?现在除了留在这里等死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嘛?”刘昌脸上露出讪笑,成为仓县县令的第一天,他就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