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当年我们分别的时候,你看起来挺健康的。”
“那时候不得不健康。”孟淮之站了起来,“本来想约瞿白的,但我记得他不喜欢和外人交朋友,就没有率先打扰。”
阿德脸色柔和了下来:“其实我们老板打听过你们的下落,但在西宁没找到你们的消息。”
“我这些年都在南方养病,回西宁的时间不多。”孟淮之说。
阿德心里有点唏嘘,当年意气风发的孟淮之,这些年一定也受了很多苦,可虽然瘦弱了那么多,他和瞎子看起来心情都还不错。
就像一开始的瞿白。
紧绷了十几年的那根弦一断,他当下就倒了下来,那些年积攒的所有病痛一瞬间都找了上来。
如今的瞿白,可是他们无数次从死神手里抢过来的。
恰巧孟淮之也开了口:“跟阎王爷打了好些年交道,翻翻捡捡好一通,才发现能算得上朋友的,似乎也就瞿先生一人,如今身体好点了,就想见见朋友。”
阿德忽然一笑,这样的话瞿白也说过,只是怕打扰对方,也只是说说而已。
他说:“见到你,老板会很高兴,我先帮你们安排住的地方,这两天带他来看你。”
瞎子刚要拒绝,住宿他早就安排好了,但孟淮之轻轻一眼,他没再开口。
“那就麻烦你了。”孟淮之转身,又拿过来个袋子给阿德递过去:“上朋友的门,没有不送礼的道理,这东西你带给瞿白。”
甭管什么礼,阿德都没有不接的道理,他代瞿白收下,道了声谢。
孟淮之笑:“当年你们雪中送炭,我一直铭记于心,如今锦上添花,望他也别嫌弃,不过我想,瞿白也不是那种人。”
阿德回到庄园的时候,瞿白还在书房开会。
迟夏刚从书房出来,迎面撞上阿德:“阿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