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还想问问你你们。”
骆纬钧夫妇点头:“你问吧。”
“我了解到骆凌菲在日常生活中是个很开朗的人,但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心理上其实是有什么创伤或者问题的,需要找心理医生这样的情况?”
“不可能的。”
骆纬钧首先摇头:“家里一直是宽松教育,就连要骆寻都是先经过姐姐同意的,她从小有什么事情都跟她妈妈说,从小到大,不管是学业上还是工作上都没有什么大的挫折,正是因为这样,她对所有的事情和人都很包容,你说她有心理上的疾病,这个我们实在没办法相信。”
“她爸爸说的没错。”
凌楠也说:“小夏,你问这个应该是有目的的,是因为你们查到了什么你才会问这个问题是不是?”
“是。”迟夏点头:“其实按照我的研究,她应该也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但有个情况是,我们查到的线索中有一条是,有人五年前以骆凌菲的名义给一个心理学家送过一束花。”
“这怎么可能!”骆纬钧夫妇不可置信:“小夏,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我和骆寻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不相信,这件事大概是有人刻意为之,但既然对方这么做了,那意味着这也是一条线索,或许在她遇害之前,她就跟这个心理学家有所接触,因为那束花,对方是收了的。”
“那个人是谁?”骆纬钧问:“不能找到他问一问吗?”
迟夏苦涩一笑:“实不相瞒,那个人是我父亲,五年前,就在他收到那束花的第二天,也遇害了。”
骆纬钧夫妇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记得骆凌菲当年有几个很好的朋友。”
迟夏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尝试联系过她们,但这些年她们的住址和联系方式都发生了变化,骆寻也在执行任务,能不能麻烦你们……”
“我有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