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东西是人画的,看看是不是从哪家铺子出来的。”
迟夏点头:“那咱们先不去冯玉芹家里了。”
“那去哪儿?”
她一笑:“骆队,你忘啦,咱们千辛万苦从小野子坡抬回来的关公像,到现在还没发现什么问题呢,再去看看,冯玉芹那边,再等等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