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这个程度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嗯。”
昏暗中迟夏笑了笑:“他们死在了最清醒,最恐惧,最痛苦的时候,凶手应该不想让他们感受那种意识混乱的感觉,或许在凶手看来,在那种安详状态下死亡,达不到自己复仇的快感。”
他们必须清晰地感知死亡,在极度的恐惧中失去生命。
两人远远听到赵建国说话的声音,不约而同停下了对这个话题的讨论,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除了赵建国,他带来的人都被那尸臭味熏的呕天呕地,一个个憋的脸红脖子粗。
“赶紧的,都忍忍,先把尸体搬出去。”
赵建国说着话,挡开一个上前要收拾那层纸衣的年轻人,动作细致而又迅速地收着:“糙手糙脚的,这个我来,你去帮他们。”
那具女性尸体被抬了出去,骆寻和迟夏走了进去。
“赵所。”骆寻叫了一声:“怎么是你来了?”
赵建国停下手上动作看向他们:“一下子死了四个人,我们还漏了一个,我哪还有老脸睡得着,年轻孩子们没轻没重的,我要是真把这事儿交给你们,自己拍拍屁股走人,那我就把人丢光了。”
他小心地收起纸衣,交给另一个人,叮嘱道:“小心点,千万别弄破了!”
尸体抬了出去,屋子里的人也撤的差不多了,大都在走廊里比较宽敞的地方休息。
赵建国呼了口气,眉间的川字纹看起来更深了:“我没让国良来,听说你们给他留了任务。”
“嗯,他不来也好,没必要全都扎在这儿。”骆寻说。
迟夏忽的看着那个关公像说:“赵所,让人把这个关公像也搬出去吧。”
赵建国转身看了一眼那个关公像,喊了一声:“再来几个人,把这个关公像也搬出去!”
关公像搬出去,房子忽然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