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瞿白会显得相熟一点,在其他场合,我跟他可能只是陌生人,有些事,做给一些眼睛看的。”
骆寻看着她,忽的笑了:“他信得过吗?”
迟夏想了想,目光澄净:“他不会害我。”
“那我明白了。”
骆寻没再多问:“我不会自作主张,更不会擅自做什么让你为难的事,你觉得时机到了,再跟我说,但前提是保证安全。”
迟夏的话其实没有说的很明白,但很显然,骆寻听懂了。
“好。”
她又高兴了起来:“骆队,晚安。”
“晚安。”
骆寻终于感觉到自己眼皮有点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