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不已。
“娇娇,萧应龙,你们怎么来我家了?”
我也不回答他,看到那个土地爷笑眯眯的神像,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求土地爷爷保佑程叔叔和黄天望还有霸天虎安然无恙!”
我这一跪,土地爷神像前面的香炉里莫名起了一股小旋风,那股小旋风将香炉里的香灰吹出来了一些,那些香灰在我面前竟然慢慢形成了一个字。
困。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说程叔叔他们被困在什么阵法里了吗?
我身心俱疲,一下子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龙娇娇,你疯了!地上多凉啊!你的身子……”
萧应龙前几日一直住在我家,上厕所时发现那些用过的卫生巾,知道我的例假还未完全过去,赶紧一把将我从地板上拉了起来。
萧应龙我俩都心系着程叔叔,便央着龙大成他爸让他开着他的面包车将杨建军我们几人又送到了县城。
回到便利店时天已经很晚了,满心焦急的妈妈见到萧应龙我俩终是平安回来了,红着眼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掉起了眼泪。
在妈妈和我的千恩万谢中,龙大成他爸又开着他那辆破旧的面包车离开了。
我们刚回到便利店不久,黄天望抱着霸天虎也一身狼狈的出现在便利店门前。
霸天虎明显受了伤,双眼紧闭着,狗头和四肢都无力的耷拉在黄天望怀中,狗头上还有一个伤口,狗血哩哩啦啦流了好几道印子,将它头上的几缕黑毛都粘在了一起。
黄天望也满身灰尘,感觉像刚从特别脏的地方钻了一圈出来似的。
看到萧应龙我们已然安然无恙的回到了便利店,黄天望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低头看看怀里的霸天虎,又抬头看看我,眼中很有些自责。
“娇娇,对不起,霸天虎我俩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