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和妈妈把黄天望安全送到他家饭店时,我还暗暗松了口气。
我以为是不是自己太敏感太草木皆兵了,结果到晚上我妈妈准备带我离开便利店回家睡觉时,便利店的电话却响了。
黄天望的父母打来的。
他们告诉了我黄天望突然发烧的消息。
因为黄天望八字轻,自小就容易撞邪,所以他们首先就想问问我和妈妈,今天黄天望跟我们一起回来时有没有遇见什么不对劲的事。
我自然而然就想起了那个古怪的问路老太太来。
那条从散打班回来的路我都走过多少遍了,要说有啥古怪的,肯定跑不了那个问路的老太太。
为啥她一找黄天望问完路,回家黄天望就发烧了,她要是个正常人,黄天望的烧就能发的这么巧?
到了周日早上,趁着我妈在便利店忙的功夫,我带着霸天虎就偷偷溜了出去。
目标明确,直奔莲河小区。
我要找到昨天在路边找黄天望问路的那个老太太!
到了莲河小区,我就牵着霸天虎往人堆旁边凑,路边扎堆聊天的老头老太太们三五成群,我不停的转换着阵地寻找着昨晚那个跟黄天望问路的老太太。
我还记得她全白的头发,浑身上下邋里邋遢,驼着的背,其他的特征,也有些记不清了。
找了一大圈也没瞅见那老太太,倒是意外的发现了我二伯母的踪迹。
她打扮的花里胡哨的挽着一秃头男人的胳膊,竟然还土不土洋不洋的化了妆。
常年农村生活,二伯母的皮肤也是颇有些黝黑的,年纪也不小了,脸上的皱纹自然是有的。
此刻脸上却刻意的擦了劣质的粉,那粉质一点也不服帖,还描了眉抹了红嘴唇,整张脸看起来还真应了那句俗语——
驴粪蛋下霜——外光里不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