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伯最近在村里卖这种神药的事,还特意说了好多人已经花钱买了这种药回去吃了。
我心下着急,想起大爷爷已经变成蜃尸了就隐隐觉得这事要闹大。
还有龙大成他姥,她吃完药还没到程叔叔说的期限,应该还有救。
文物局的工作人员又叫来了一辆车,将祠堂石台上的那尊肉身菩萨拉走了。
许是淋了雨的缘故,我浑身有些发冷,已是深秋,气温并不高,湿答答的头发和衣服让我忍不住瑟瑟发抖。
半仙儿爷爷配合着警方做了一些笔录,当警察得知半仙儿爷爷和程叔叔都是会看相算命的阴阳先生时,其中一个瘦瘦的警察还不屑的笑了笑。
程叔叔跟半仙儿爷爷交代了要他去村长家让村长把最近在我二伯那里买过药的村民登记一下,半仙儿爷爷心知此事关系重大,不敢耽误,一路小跑着离开了。
我的头渐渐有些昏昏沉沉,阿嚏阿嚏的连打了两个喷嚏,清水鼻涕都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程叔叔,我……我有点难受……”
眼见着程叔叔还在跟那几个民警说些什么,可我耳边仿佛围了许多乱叫的苍蝇一般,根本听不清程叔叔说了什么。
只感觉自己的身子摇摇晃晃,脚都有些站不住了。
“娇娇!你怎么了?”
程叔叔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赶紧过来扶住我然后用手探探我的额头。
“不好!娇娇,你发烧了!你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程叔叔抱起我,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颠一颠的,耳边充斥着各种嘈杂声,似乎有谁在远远的召唤我,我眼皮一沉,昏睡了过去。
迷迷蒙蒙中,我似乎来到了一个古怪简陋的小山寨。
山寨里,两个身穿黑麻衣脸上罩着古怪面具的怪人在围着一个大磨盘手舞足蹈的跳来跳去。
磨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