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昨天的事,我对此已经毫不怀疑,此时再次来到树前,它也像是有所感应一样,自头顶垂下的枝条轻轻摆动,在我和毕注强的身上轻扫而过,仿佛在表达着感谢。
不知道是昨晚的错觉,还是因为现在是正午的缘故,昨天临近树前那种阴郁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在阳光的沐浴中,此时树身上萦绕着丝丝灵性,宁静而又祥和,让人说不出的舒适。
我想了想,伸手从头顶枝条上摘下一片树叶…
毕注强不明所以,皱眉看我,“你怎么跟小孩似的,没事薅人家头发干嘛,小心全身变树皮,我可懒得救你!”
我才真是懒得理他,仔细观察着手里这片叶子,树叶绿油油的,小巧葱翠,脉络分明,拿在手里清清凉凉,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可是昨天晓玲就是因为咬了树叶才出的事,古树本身不会害人,叶子又怎么会有问题?
除非…
我沿着叶片上的脉络,轻轻将叶子撕开,果然,在翠绿的表皮下,那一根根肉眼难辨的经络中,正有着丝丝鬼气流动。
“大耳朵,你看。”
我把树叶递到毕注强面前,他目光扫了扫,紧接着也一阵惊异,“树叶里怎么会有鬼气?这又不是老槐树,难道…有脏东西附在树上?”
我皱眉看着面前的古树,对毕注强的猜测不置可否,“如果是邪物附在树上,鬼气会流于表面,可现在这棵古树的状况,恰恰相反,鬼气是自内开始外溢的,都已经深入了经络中,这种感觉就像…就像…”
我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种合适的比喻,“像是古树得了病,还是血液病!”
“大树得了血液病?”
毕注强惊奇地挠着头,一脸问号,“这还是第一次听说,那你说这病是怎么得上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也只是怎么感觉的就怎么说,哪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