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还没有那么深刻。
我在想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会不会去制止杜诗语这样做,对于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没有答案。
不知道如果林凡在的话,他会怎么选择。
“不可以!”
说话的人是邢振,他的语气很坚定,“以暴制暴只会换来一时的痛快,但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有将凶手绳之以法,把他的罪行公之于众,受尽万人唾弃,才是对恶人最好的惩罚!”
邢振紧握着拳头,“诗语你放心,不管凶手是什么来头,我用人格向你保证,只要是犯了法,我就会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从我穿上警服那天起,我就发过誓,在这朗朗乾坤下,我绝不会允许任何罪恶横行,不能把坏人缉拿归案,那不仅是对无辜惨死的生命不负责任,也是对我这身警服的最大侮辱和亵渎!”
邢振眼睛很亮,目光坚定,虽然他穿的是便装,但浑身依然散发着刚正之气。
原来能让一名警察正气凛然的,从来不是那身警服,而是发自内心对生命的敬畏、对罪恶的仇视、对正义的坚守。
毕注强似乎受到了鼓舞,挺了挺腰杆,老干部般拍了拍邢振的肩膀,“小伙子不错,我看好你,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看说的就是你!”
邢振倒也不介意,笑着拍掉了肩膀上那只爪子,“谁是虎还不一定呢,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明早我们直接在新晨酒店门口汇合吧。”
“好,那明天见。”
跟邢振挥了挥手,看他走出了公司的大门,我拿起雨伞,招呼毕注强,“看你困得那个样子,跟我走吧,这里离你住处太远,就别折腾了,去我那住一晚吧。”
“不用,也没多…”
他忽然一顿,“那个…对了,你说想到了得到祖师泪的办法,究竟是什么?”
“也不是很确定,但觉得可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