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没动啊。”
“哦,那没事了。”
我盯着祖师爷,纳闷地看,毕注强挠了挠头,回屋了。
这祖师爷什么意思,不耍脾气了?
我狐疑地想着,跪到祖师爷前的垫子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抬头一看,祖师爷稳稳地坐在那,默默把我的头收下了。
有道根了果然不一样,看来祖师爷这是没有办法,只能认了我。
我又拿起三炷香试着点了一下,结果一点波澜没有,居然一次就着了。
然后…
我把香插到了旁边老君像前的香炉里,改跪为坐,就这么盯着祖师爷的铜像琢磨着。
祖师泪…
到底怎么才能让祖师爷流泪呢?
打不得,骂不得,脾气上来了,还得哄着,想让他哭,难如登天啊…
一直盯着祖师爷看到半夜,跟熬鹰似的,我都开始淌眼泪了,祖师爷还是稳如泰山,一点反应没有。
无奈,我只得起身回屋,暂时拿他是没什么办法了。
第二天一早,才刚起床,林凡就带着早餐过来了。
吃饭的时候,林凡忍不住问我,“今天我们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
毕注强咬着油条,也好奇地看向我。
“嗯…我打算出去找个房子,然后,报个驾校。”
听到我的话,毕注强喝了一半的豆浆差点呛出来,“找房子?陈四火,你要搬出去啊?”
我点点头,“是有这个打算。”
林凡剥了一个鸡蛋放到我碗里,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忽然想搬出去了?”
我边咬鸡蛋边随口回着,“这里住得虽然也不错,但是终究不太方便,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公司二当家的,哪能这么委屈自己,对吧。”
毕注强皱着眉嘟囔,“哪不方便了,卫生间我都不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