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是十一二年前吧,记不太清了,老头因为总买鸡就认识了赵大姑一家,那时候赵大姑父人还在呢,有一天赵大姑父突然来找老头,说赵大姑冲着东西了,在家里发疯呢。老头赶紧跟着过去看,结果是被黄皮子磨了,老头跟那黄皮子斗了半天法,算是给它降住了,结果一问才知道,正是当年逃跑的那只黄皮子,打死的那个是他兄弟,这只黄皮子练出了门道后,就来找赵家后人报仇了,不过老赵家活到这辈只剩赵大姑一个人了,所以就只能磨上了她。”
听到这我猜测地问毕注强,“就是刚才这只黄皮子吧,后来把他供上了?”
毕注强点点头,“嗯,老头念在这黄皮子修炼不易,没太为难他,商量之后就由赵大姑供上了,黄皮子当时也同意了,说如果能供他百年,就不会再来磨赵家后人,那段因果就算了了。”
“那赵大姑都供了他十几年了,今天怎么又突然找上来了?”我有些纳闷。
毕注强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今天早上赵大姑给我打的电话,说她家这两天晚上总莫名其妙死鸡,死得还挺怪,满地鸡毛和骨头,血肉全没了,一看就不是牲口咬的,赵大姑感觉不太对,就让我晚上过来看看,我是半夜过来的,结果来了以后鸡还没怎么样呢,赵大姑先犯病了…”
正说着,炕上的赵大姑哼了哼鼻子,醒了过来。
“小强啊,我这是咋了?鸡咋还死屋里了呢?”
赵大姑看见了眼前的鸡骨头和鸡毛,眼睛一下瞪了起来,不过也牵动了脸上的血道子,疼得脸顿时抽抽了一下。
毕注强哼了一声,“那得问你家供的保家仙啊,赵大姑,不是我说你,怎么又惹上他了,看那架势不把你整死都不罢休似的。”
赵大姑一听就急了,“又特么是这个死黄皮子,我不就是十五那天急着出去办事没给他上香吗,还特么没完没了了!”
毕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