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往后一仰,直接晕过去了。
王庆比他老婆强些,人没晕,但直接吓跪了,是真的跪了,双膝一软,对着镜子前的地面就‘咚’地一声砸了下去。
“爸…爸,真是我爸!”
影像没有停留多久,烟雾散尽后,大爷的面孔就跟着消失了,镜子恢复原状,里面只有椅子上的一块头盖骨摆在那里。
我看了一眼腿仍在些颤抖的王庆,哼了一声,“看见没,是不是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