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我闻到了六子身上有一股味。
那味很香,可是仔细闻的话还会闻出淡淡的福尔马林味。
当时我问起刘哥的时候刘哥告诉我说做法医这一行身上难免会有些臭味,用山里的药材泡澡可以驱除这种臭味。
而在我和杨子平接触的时候我也清楚的闻到了杨子平身上有种味道。
现在说起来……倒是和这种味很是相似,当我问起杨子平时杨子平却含糊的回答我是膏药!
不仅如此,当时在我们调查四名老师一案中在万年岭上发现了一具骸骨,当时我在对骸骨进行检验的时候杨子平就站在一旁,现在回想起来他细微的动作很是可疑。
那是因为杨子平是一名法医!
法医是职业,在职业的情况上是可以产生共鸣的,我再检验尸体时杨子平肯定会感觉到手痒,有种跃跃一试的感觉。
更何况……更何况他在法医界的造诣比我要高出许多倍!
越想我越是觉得可疑,手掌不断的颤抖。
我从兜里面摸出香烟颤巍的给自己点了一支,紧接着将目光放到了窗外。
窗外的景色匆匆而过,当看到远处耸立在一座山头上的学校时,我知道。
安永村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