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那沾满肉渣的嘴却是蠕动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处的肉沫,然后阴森的开口说出一句话。
前面的话我听清楚了,但是后面的几个字我完全没听清楚,因为那唯一支撑我看下去的一根神经也就在这个时候‘嘎嘣’一下,绷断了……
我也是忍不住‘啊’的一声睁开了双眼。
入眼是熟悉的车厢,刚刚那恐惧的画面没有再出现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