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就岔开话题说赶紧出发吧,都耽误那么长时间了。
黑爷从包里拿出一根绳子递给我们说:现在正数风季,沙漠里的沙子会流动,你们骑上骆驼拉住绳子跟着我走,以免走错方向。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黑爷常年行走在沙漠,对于位置的辨别比指南针还好使。我们拿着绳子不至于跟丢。
说罢,我们便是将绳子挨个传递下去,林蝶儿在最前面,其后是木头,我在木头后面,最后是方想。
说起方想我心里一直在想,方想和江伯说的到底谁真谁假?
没错,我现在还是有点儿怀疑江伯。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我被骗怕了。
这他娘一次又一次,全当我是傻蛋,谁来都能糊弄我,我是真受够了。
其实我心里有个办法能够证明方想的真假。
方想后背触目惊心的伤口我历历在目,只要找机会看一下方想的后背是否有伤口,我就能证明方想是否是真的。
显然现在不可能,我让方想脱衣服的话只会打草惊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见我们准备好了,黑爷也不废话,当即就骑着骆驼朝着沙漠中行去,我们几个拽住绳子紧紧的跟在黑爷后面。
进了沙漠我才发现,沙漠根本就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刚进沙漠还感觉不出什么,等着朝里走了一段路程我才感觉出沙漠的恐怖。
呼呼的风声像是沙漠的怒吼,宛若是在驱赶我们的到来,风尘席卷着西沙劈天盖地的朝我们砸来,就像是雨水一样。不过这比雨水还要可怕,因为沙子进了眼睛、嘴巴、鼻子里会异常的难受。
无奈之下,我只好戴上防风眼镜,接着又把蒙脸的黑布系在了鼻子上面,如此一来方才好了许多。
饶是如此,我还是不能开口说话。一来是距离缘故,二来开口的话嘴里很容易被灌进去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