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心有个火焰似的胎记,而是纳闷儿奶团子真的毫发无伤。
霍司霖喃喃自语:“难不成那车子是纸糊的?”
也不应该啊!
他使劲儿掰门怎么都没掰开呢,那些帮忙的热心市民门也有直接踹的,但也没开,可见不是纸糊的。
霍司霖纳闷儿的时候,对上奶团子笑弯的大眼睛。
“司霖哥哥,崽崽真的没事哦。”
霍司霖:“……”
十分钟后,车子到了距离这边最近的市中心医院。
霍司霖下车前压低声音嘱咐奶团子:“崽崽,如果别人问你为什么一脚蹬开了车门……”
奶团子:“因为崽崽天生力大无穷!”
霍司霖:“……”
也行吧!
这个理由听着荒诞,但事发时看到的人很多,根本瞒不住。
至于警察同志们信不信,那是他们的事。
因为霍沉辉来了,所以哪怕奶团子是当事人,所以并没有警察同志真的过来找奶团子问话。
倒是霍司霖等爸爸过来后,将奶团子交给爸爸后才去做笔录。
“崽崽。”
奶团子非常热情地喊人:“大伯伯。”
霍沉辉已经知道事情经过,抱着奶团子仔细打量一圈。
“真没受伤啊?”
奶团子美滋滋的:“必须没有,大伯伯,崽崽非常非常厉害的!”
霍沉辉笑眯眯地配合她,满脸赞赏感激。
“谢谢崽崽!”
奶团子抱着大伯伯脖子嘿嘿笑:“大伯伯不用谢,大伯伯是爸爸的哥哥,是一家人!崽崽保护自己家人是应该的!”
病床上霍安安刚醒来,就听到奶团子讨好自己爸爸的话。
一时没想起来之前发生什么,坐起来冲着霍沉辉喊。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