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的权限只能授予你理事头衔,我都想让你成为协会的会长!”
听到这话,谢青锋吓了一大跳,幸好白素问没有这个权限,否则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惹众怒是肯定的,但他又有喜欢打人脸的习惯。
到时候,将国医协会搅得鸡犬不宁,那乐子就大了。
看到谢青锋缩着头,没有出声,白素问笑了笑,说道,“交流会就快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谢青锋点头应承后,便随着白素问走进了大厅。
有着白素问开路,谢青锋这个在国医协会默默无名的人,也被许多人注意到了。
“你看,白老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是谁?莫非是白老的孙辈?”
眼睛尖一些的人,却是看到了谢青锋胸前的通行证,露出惊讶的神色后,说道,“原来他就是新聘的理事,白老是不是弄错了?”
“什么?新聘的理事是他?”一位三十出头的青年愤慨不已的说道。
理事这个头衔,说不重要也很重要,对于年轻一辈来说,这是很大的荣誉和肯定,许多钻研国医十多年,甚至二十多年的国医世家子弟,到现在还只是获得了一个国医协会成员的身份。
能够获得理事头衔的人寥寥无几。
这时,一位同样挂着夏国国医协会理事头衔的青年,看了看谢青锋说道,“白老的德艺我们都知道,这小子能够得到白老的青睐,必然是有些能力的.....”
方自愈挂着同样头衔,他却摇了摇头,“我就怕白老看走眼了,我们这些国医世家的人,从小就耳濡目染,再苦再难也从未放弃。”
“从读医书,识草药,辩药方,断病症,经过一二十年时间的捶打。”
“才终于坐到了现在的位置。”
“而这人却是平步青云,我从未在哪里听说过他的任何经历和事情。”
之前说话的万温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