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狼狈的离开了,四周围堪称震耳欲聋的口号声,早已经让现场被挤了个水泄不通,而且还有更多的人在源源不断的涌了过来。
而且他们这么临时抱佛脚的救场式的排练,可是这个音乐节有史以来的稀罕事,其他参演人员和乐队,从没出现过在这种场合临时排练新歌的先例。
因为摇滚乐的演奏现场就是极度兴奋和狂躁的代名词,在这样的场合排练跟球迷陷入疯狂的球场有什么区别,不引起现场音乐迷的情绪失控已经谢天谢地了。
之前刘青山是没考虑到这么多,也没想到这里居然找不到一处可完全封闭的场所,使得他有些仓惶的跑出去很远,心里仍在心有余悸。
他倒不是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而是后怕给人家音乐节带来不可挽回的重大群.体事件,不然就有负主办方的高薪邀请了,这可是关乎艺人的艺德和责任本份。
等他再回到休息地,不出意外的找来了主办方的责怪,尽管语气上并没多少严厉,但几人眼里慌乱后的解脱,能让人一目了然。
于是刘青山满怀歉意的四下里拱手,这种纯华国式的抱歉方式,目前早已不是什么古怪礼节,早随着《布伦达秀》的播出,隐隐在民间形成了一种风潮。
或许因为他的身份是在特殊,亦或是他的态度足够诚恳,主办方的人才终于绽开了笑容,当然刘青山及时撒出去的一圈雪茄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这就是刘先生在节目里提到的唯一不良嗜好?如果估计的没错,就是克拉姆先生提供给你的吧?也就是你嘴里说的什么冤大头?”
说这话的人叫做托马斯,是印第奥当地人,主办方之一,同时还是这里的镇长。
刘青山下意识的看向了克拉姆,嘴里在忙乱的解释:“我可没说过后一句,而且之前我并没掌握这个词,是今天才在镇长大人的嘴里听到的!”
冤大头的英文字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