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是肥华外室和她女儿!”有警员嘴里说着,在刘青山的身边擦身而过,赶上去帮忙。
刘青山四处扫了一圈,也赶紧走上去,帮着郑施宽给肥华戴上手铐,随手拎了起来。
迎着肥华颇为恶毒的眼神,他呵呵笑了:“肥华是吧,不知道我之前怎么招惹到你,使得你处处跟我为难!”
“只怪你小子站错了队,当庆煌的狗可不是个好主意!”
肥华看上去并没多少惧意,口沫飞溅着阴阳怪气的说道。
刘青山的笑意更浓,接连点出数指后才说道:“等着其他人的营救吧?这一下即使你真被救走了也无妨,没有人可以解开我的禁制。”
“你,你对我干了什么?”肥华在努力的挣扎,可浑身别扭的扭动更像只蠕动的胖蛆。
“我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别废话,说说你的后援在哪里,不然有的罪受了!”
“你尽管使来,我管某虽不是什么英雄人物,却也经历过好几次生死,越国的刑讯逼供都没能让我屈服,你有什么手段就别藏着了!”
刘青山正要动手,一旁的郑施宽挤上来阻止了,“这人的话里有问题,我来试试看!”
只是不等他再一次开口,肥华已经一口浓痰吐出来,喷了他满脸。
刘青山忍住了笑,“你还是给那个同事打电话吧,现在距离下次的通话时间没剩多少了!”
他知道肥华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招认了,此人的意志之坚强,出乎了他的意料。
郑施宽反应了过来,自是不敢再有耽搁,走出几步路,就马上拨通了电话。
另一边所有的匪徒已经被尽数羁押,那台干扰仪也有人重新开启。
枪声早就惊动了当地村民,但最先赶到的还是库纳勒他们。
郑施宽挂上了电话,只留了两个人留在现场看护着那些尸体,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