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跳如雷,反而在唉声叹气的道:“刘先生,我知道打不过你,但这也不是你可以羞辱我的理由,如果没有说出合适的理由,我还是要向上峰举报你的视法律为儿戏的轻率行为!”
刘青山依旧没理睬他,而是向着众人道:“他们每半个小时就会跟外界通电话,几乎都是关于有没有人在暗中设伏的话题。由此可推断,来时路上果真有人在监控,而且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车子,并没有查知你们的存在。”
有人似乎是在帮着脸面有些挂不住的郑施宽问话:“关于你们,他们是怎么认为的?”
“海边的人说了,之前的查探没有错误,那六个天竺人的确是来拍照的,是因为半途迷了路,才导致来到这里后已经有些晚了,所以决定在此留宿!”
“说的这些,我怎么听了都不太信服?你不是在电话里宣称听不懂太多粤语吗,为什么这时候又能听得明白了?”
这是郑施宽终于忍耐不住的发言,而且故意不再用普通话。
好在刘青山不再针对他了,但语气依旧生硬:“我不能流利的对话,不代表完全听不懂,谁你是个棒槌你还不承认!”
“刘先生,我现在正式警告你,不要再说我山炮、棒槌之类的嘲讽话,不然真和你急了!”
“得了吧,用你的粤语发音说这两个词儿,比它们本身的含义更可笑,少向我显摆,一点儿也不可乐!”
“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刘青山,今天你一定得跟我说清楚,我向来是工作就是工作,从不掺杂可以影响到任务的任何废话!”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被刘青山又是刺激了两句,这时候的开口,已经下意识的不再使用粤语了。
黑暗里又传出几声刻意压低的笑声。
刘青山乐道:“好吧好吧,我不会再出言嘲讽你了,咱们还是谈谈正事!那人在电话里说了,经过了那名小店老板的证实,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