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让你一人犯险,之前的建议至少在蒙蔽肥华,不然他会始终舍不下这份家业,总怀有侥幸之心!”
不曾想,在庞志伟犹犹豫豫的想要表达之先,帽佬的嘴里却发出了阴森森的笑声。
而且他起身走上前来,以并不高大的视线角度,俯瞰着更加矮小的古传信的眼睛。
“古大律师,还在我面前演戏呢,其实你真正的用意是肥华不假,但绝不是逼他跑路这么简单,而是想着把他直接推出去交给警方吧?我劝你别试图否认,肥华再怎么不济也是我商学冒几十年的兄弟,信不信现在就灭了你的口,还能让姐夫认为你是携款潜逃了?”
此时的古传信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传说中帽佬的刁滑奸诈是真的,刚才的慌乱愤怒恐怕都是他假装出来的。
眼前的这个人的眼睛里,分明就在闪烁着浓浓的杀意,不是真正看透了自己的算计,此人绝不会把他的最真实一面显露出来。
这一刻,现场的庞志伟是隐有察觉,但那个大埔牛却始终处于懵逼状态。
他甚至还傻乎乎的问道:“大哥,古律师这么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而且就不怕二哥被抓后把他做的事也吐露出来?”
帽佬头也不回的冷笑道:“所以大哥想杀了他,这个人首先的目标是由你出手杀了老二,之前就是他在暗处刺激你和老二的火气,你还不知道自己的最大弱点?”
大埔牛挠着头仍是一脸的迷惑:“古律师并没说多少话呀,怎么刺激的我们?”
“是在刺激你,你不知道自己最看不得莫测高深的假笑?不过古律师有个祥东集团首席法律顾问的名头,你不好向他发火,当然只能向老二发泄了!”
他不再理会大埔牛是否明白过来,把视线望向了庞志伟:“阿伟,你说呢?”
庞志伟和他们兄弟三个也有几十年交情了,同样对大埔牛的性格弱点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