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微微摆了摆手,说道:“既然金国国主已经废了这个太子,那就是意味着在他心里这个儿子已经死了,就算我们现在把他杀了他也不会有任何的难过,相反他还会用这件事来激起金国士兵对我们的恨意。
所以,我们现在偏偏就不杀他,留着这个废太子,或许将来对我们还有用处,实在不行等到将来我们把金国灭了,抓住金国国主和文武大臣以后,再把他们一起处置掉。
萧让想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华榉的意思,因为废太子以前毕竟是金国的储君,他到辽国来做人质的时候肯定得到了金国国主的保证,如今金国国主却将他抛弃,其心理肯定会对金国国主和刚刚被立为新太子的完颜继怀有恨意,所以留着他将来或许能够起到分裂金国内部,帮助统治金国百姓的作用。
“去把扈成给我叫来。”华榉对刘顺说道。
刘顺去了没一会儿把扈成叫来了,华榉对他说道:“你马上带一个营的士兵,秘密把金国的废太子送回汴京去交给尚老公爷,让他找个地方把金国废太子软禁起来。”
“是。”扈成行礼之后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扈成带着一个营的士兵押着一辆蒙了黑布的马车离开了幽州。
转眼又过去了五天,周远地骑快马回到了汴京城,见到尚培龄把华榉的信交给了他,尚培龄看过之后,马上拿着华榉的信进宫去见徽宗。
徽宗看完华榉的信之后,说道:“你立刻照着文山信上说的去办吧,有什么事马上来告诉寡人,寡人会全力支持。”
“臣遵旨。”
尚培龄从宫里出来之后,立刻把宿元景、石松等人找来跟他们说了一下华榉写信的事,然后按照华榉信上说的意思,给西北边境的守军下达了命令,让他们做出准备出兵西夏的态势。
两天之后,命令到达了西北边境,周昂、丘岳、种师道等将帅,开始调兵遣将,同时还调集